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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MYM】第18章【Love】

Hello,米娜桑们,第18章终于见面了,最近时间我也比较忙,也不常在贴吧里。

但是今年必须把《老妈》搞定,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也时给自己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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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冷热交替,融化又冻结。呼吸很痛——粗糙而锋利——甚至连把这份痛楚哭喊出来都是很痛。所以随着四肢里的寒意钻进骨髓以及罅裂的心脏,Anna感觉身处于冰火二重天并且咬紧牙关。


她在心中呼喊Elsa。


她在心中呼喊Kristoff。


呼喊Elsa。


呼喊她的母亲和她的父亲。


呼喊Elsa。


呼喊Skadi和神明。


呼喊Odin和Elsa。


呼喊Elsa。


她蜷缩在女王床上的毛皮和蓝紫色的被单下发抖。她想抱怨自己有多煎熬,但她喉咙干涸,嘴唇皲裂,痛得就像有人用小刀在她的皮肤上挖出一个个的半月形。


“Anna。”


是Olaf。当然是Olaf。Elsa已经不在了——她在某处消失了。她吻了她的爱人,像要把她的每一缕气息都吸到肺里一样,然后逃去寻找幸福美满的结局了。她要融化Arendelle。


她啜泣着低声呢喃他的名字,他那树枝做的双手抱紧了她。他用小树枝做的手指紧握她冷得发紫的手,就像一个孩子试图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来紧握自己妈妈的手一样。


“Elsa很快就会回来的。”他快活地说道。他是这样相信着的。他相信。


Anna也相信。


“我爱她。”她喘息道,“Olaf,她在哪里?”因为Anna坚信如此,而且此刻的她彷如身处冰火两重天,而且她需要呆在Elsa的身边。


“可能在她的书房吧。”他怜爱地轻拍着她的手背说道,“你得休息一下了,Anna。你身子好冷啊。Elsa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个名字让Anna心中产生了一种新的悸动——像一种冰凉的镇痛软膏。它给予了这位公主足够的慰藉来让她得以咬紧牙关并坐起身来,哪怕现在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快带我去她那儿,Olaf。现、现在我不能不在她身边。”


这种需求从何而来?或许是来自那颗已经被打成碎片,闪着冰霜斑驳光芒的心。她需要Elsa。内心某个深切的,本源的,不现实的声音告诉她,此刻她需要知道Elsa在哪里。她将被单推到床尾,在Olaf那稳而有力的双手与身子的帮助下挣扎着将双脚放下床边。


Olaf笑了。这是Anna见过的它最灿烂,最真切,最坦率的笑容。不像Kristoff那样似笑非笑,也不像她父亲的紧绷着脸,或者Elsa的苦笑。这个笑容如此的清澈,明朗而且纯洁,是这反常的寒冬风暴中的艳阳。Elsa已经给这片雪带回了一丁点夏天的痕迹,那就是Olaf。


“你和Elsa相爱了。”他懵懂地叹息道。


听到别人坦率又确凿地说出这一点,Anna一阵眩晕。当真相被摊开在这个空间时,她试图吞下喉咙里的肿块,也不费心去擦在脸颊上滚落的泪水。她跟Elsa是相爱了。


Anna爱Elsa,就像爱着长时间潜水、从水里出来后呼吸到的第一口空气那样,那么猛烈。


“我们爱得很深,”她说道,“你能带我去她那里吗?”


“嗯...”


他让她将身体耷拉在他身上,不过她站起来的时候膝盖抖得都没能站直。


“哇哦,抓紧我。”Olaf柔声说道,将她抱起。抱着她。一直抱着她。Anna让他抱着她。“她可能在她的书房。”


然后,他们艰难地拖着步子慢慢地出房间,进入了那冰冷的走廊。她的牙齿打颤,四肢感觉沉重。她让Olaf抱着她。抱着她。一直抱着她。夏天。夏天在这雪暴中露出笑脸。


“快到了。”他泰然自若地唱道。他相信创造了他的人,会让一切都变好。


Anna也如此相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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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隐藏了Elsa过去的门在打开时发出呜咽与哀叹、近乎哀悼的声音。Gerda和Kai高举的火把的光掠过他们身边的事物,让影子落在木制的装饰品上。


Elsa的眼睛盯着坐在宝座上的国王,以及站立在他身旁的两只狼。她求他原谅自己。她又要求他反过来求自己原谅他,因为是他诅咒了她。只是,她也诅咒了自己。


她走进离他随行者前方数十步之遥的房间。她的高跟鞋踩在石头上噼啪作响,像是对女王的人生奏响最后的颂歌。Kai和Gerda在她身旁,而Kristoff和一个装甲骑士则跟在她后面。他们的脚步声很小,让Elsa的高跟鞋发出的声音更显响亮。


她停在石头宝座和挂毯的下面。当她张开的双唇在牙齿上紧紧闭合时,她的心隐隐悸动。她的眼睛从一侧扫视到另一侧。在寻找什么?她不知道。她心中已经有全部的答案。她的一生都是在缝合与染色中进行的。她做过的一切都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这些她都知道。


包括那头怪物;那头从黑暗的法术、以及某个必须被杀死的人那冰封的心里诞生的怪物。


Kai和Gerda点亮了火把。房间逐渐变亮,直到他们的影子出现在Elsa那苍白的皮肤上舞动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阴间的东西正在触摸她,试图将她拉进深渊。她剧烈颤抖着闭上双眼,来躲避沿着房间墙壁摆放的铠甲列队的视线。


为什么突然一切像要淹没了她?


她觉得自己很渺小。她觉得自己回到了八岁的时候,试着叫醒她的父亲,哀求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故意的。每一件事,所有事。


她注视着那个挂毯的时候,她脖子上的结在肩膀上松开了。她的注意力回到了宝座上。Skadi的宝座的重量与馈赠就在命运的分岔口上。


她没有移开视线。她抬起头。


“Your Majesty。”Kai对着这个平静的人说道,就好像女王回归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她的斗篷拖到地上,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身体。她看上去,就像站在神的王座或者巨魔的工艺品下的女神一样。Gerda和男士们一动不动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出。


历史。


历史是他们将要参与其中的东西。


历史是他们在见证的东西。


她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她的头发在火光下发出光晕。Gerda哭了。Kai也哭了。


Elsa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房间的中央,并优美地跪了下来——我的,优雅的,这一切的折磨!


女王倒在民众跟前,这正是民众所期望的结果。


历史。这像历史。


Elsa向自己的命运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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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nna和Olaf最后来到书房的时候,发现并没有人在里面。凌乱的书页散落在Elsa的书桌上,壁炉里只剩煤渣还在微弱地燃烧。Olaf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到壁炉前的一个软垫沙发上,向她皱了皱眉。


“我想她刚才是在这里的。”


“没关系,Olaf。”


她扫视了一遍房间。窗帘被放了下来,一套套的铠甲与小饰品填满了这个小空间。一个麋鹿的脑袋被挂在门口的上方,它的眼睛没有在看人,却让她有一种它很厌恶她看不起她的感觉。在麋鹿脑袋旁边的......是一幅肖像画。


一幅国王、王后以及坐在王后膝盖上的公主,其乐融融的肖像。


Anna心头一颤,处身冰火二重天的感觉又一次袭来。


几乎迸发出来的嚎哭在胸膛之间萦绕不去。


国王的脸很慈祥。他的脸棱角分明,瘦削,跟Elsa很像,但比她看起来要快乐、沉稳。至于王后......王后则拥有热烈的美丽眼睛,精致的鼻子,以及大海般宁静的安详气质。他们一家三口团结又温暖。


Anna很不屑,这种温暖已经被从Elsa的生命中夺走,并被寒冷所取代。


她看着坐在妈妈膝盖上的小女孩,她真想要那样的Elsa,想要Elsa像那时一样。有着大大的眼睛,灿烂的笑容,宏伟的梦想。没有预言——没有......


Anna内心深处平静下来。


她睁大眼睛。她双唇发抖。胸口深处隐隐作痛。


预言。


“不。”她低声呢喃道。


Olaf很困惑地看着她。


“不。”


你的未来是如此的黯淡,你的王国将四分五裂。你的土地将被没有尽头的冬天所诅咒。


“她不能——”


严寒爆发之时,黑暗法术会来袭,支配者的心灵会被冰封。


“亲爱的Odin,她不能这样。”


所有人都将在冰雪中死去,除非你成为剑下的祭品......


“Olaf,我们得走了。马上!”


以求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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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a跪下等待。


等待死亡是最奇怪的一种感觉。它令人不安,令人恐惧,但却只能接受。这三种感觉在她口中留下一道奇怪的金属味。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石头地面像是在挖她的膝盖,天花板感觉像是正在她头上塌陷下来。而她所做的一切就是等待。


Kai选择由谁来执行。她只够力气把自己那憔悴的身体推向城腹之地。Kai选好了。是一个守卫——这位骑士的其中一位祖先曾经拔剑对抗Elle女王。


他的血统与Elsa一样腐败不堪。他们会一起得到救赎。


他穿着他的铠甲,头盔紧闭,紫色的羽毛轻柔地装点着头顶。他拿起腰间的剑,手甲用力地握紧了剑柄。Elsa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自己站了起来。


“Elsa。”


她目光上望,到达Gerda的所在之处。她们四目交接。管家和皇室的侍从们都挤在一起,互相扶持着,像压在一起的书页似的。


“我们爱你,Elsa。”


不管怎样,Elsa还是笑了。她点了点头。


我也爱你们。


她不相信她现在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听到骑士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她看向Kristoff并用眼神告诉他,她很感激他的帮助,感激他对妹妹的忠诚,还感激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万岁!Elsa女王万岁!”后面的骑士说道。


Elsa再一次鞠躬并祈祷。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做。


“瞧,我看到了我父亲在那儿。

“瞧,我看到了我母亲在那儿。

“还有我的姐妹,和我的兄弟。

“瞧,我看到了我的人民的队列,

“回到了起点!


“瞧,他们在呼唤我。

“让我在他们中间就位,

“在瓦尔哈拉,

“这个勇士永存之所的厅堂中!”


她会死。虽然她会死,但这污秽的血统将到此彻底终止。


然后剑就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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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冲进去,力气和刮起的风大得不像人类。她甩开了Olaf的拉扯,顾不上痛楚的折磨,甚至不讲逻辑了。因为这本身就不合逻辑。她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冻僵了,感觉到冰与寒冷战胜了她——最后夺走了她的身体。但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


Anna的眉头紧皱,她冲进了剑与Elsa的身体之间,一只手向上张开,阻挡劈下来的剑。


在此之前——


Kristoff为她吼出声来。Gerda为她哭泣。Kai跪倒在地,他那戴着手套的双手撑到地上。


然后剑落空了。


然后Anna感到是冰赢了。


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几乎砍上那个现在已经冻僵、犹如碎片的肢体的刀刃被她止住了,那薄薄的铁像流星的尾巴一样。剑士与狼剧烈地颤抖,它们红宝石般的眼睛一下子闪烁有神。骑士惊愕地退了一步。


然后Anna呼出她最后一口气,盯着他那戴着头盔的脸和他身后的挂毯。冰获得了最终胜利,她的世界一下子堕入漆黑之中。


但在此之前,她想着自己有多爱一个准备为了自己的国家而死的女人。这就是Anna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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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


Elsa转过身去,在Anna面前向后倒下(冰,冰,冰,冰,喔,我的Skadi冰),美丽无私的Anna救了她,永远定格在她最后的勇姿。Elsa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哀嚎。如野兽般的深沉哀嚎。


她完全无视周遭的一切,爬到她的脚边,将骑士推开以求看到那张美丽的脸——属于最好的女孩,她已经永远失去的女孩美丽的脸。


“不......”


她的容貌枯萎了。她的肋骨陷进去了。眼泪涌出。呜咽亦如是。它们像刀片一样切裂她的胸膛,划破她的肺,像数百年前的Aren国王那样用痛苦填满了这个圆形房间。


他们是对的。他们已经见证过那样的历史。


他们已经见证历史在重复。


圆形的。永不终结的。一个循环。


Elsa瘫倒在Anna僵硬的手臂上。这一刻永生永世铭刻在Elsa的心里,她的灵魂里,历史里,这个房间里,冰里。


而悲伤就像新一天早上的薄雪覆盖在她身上。它直达并进入Elsa不曾知道存在的心灵和灵魂的裂缝。她那由父母造成的旧伤口再次迸裂并流血。她哀悼他们。她哀悼他们的爱和他们的失败。


她哀悼Anna。


过了许久,她转过身去,从那个一动不动的昏迷骑士手中把剑拿了过来。她还能救她。


Elsa的死会融化一切。


她是如此的爱着Anna。


她的爱会将她融化。


爱会融化。


现在剑刃上满是锯齿状的缺口。她将剑尖对准自己的腹部,狠劲地将它深深插了进去。


Elsa爱着Anna,好像她是唯一一个能让她觉得自己存活过的人。这真令人发狂。


她甚至没有哭出来。她只是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去到Anna冰冷的身体边,等着死亡的到来。她微笑着,视线昏花。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救活了Anna,就像知道今晚月亮会照常升起一样理所当然。


不一会儿,Queen Elsa Sigrún,Arendelle的最高统治者,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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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adi曾经也是普通人。


所有的神明都曾经是普通人。如果他们没有体会过愤怒、悲伤、快乐、爱、饥饿和口渴,那他们又怎么会同情其他人?神也是普通人,普通人也是神。


人就是神。


Skadi曾经是大洋彼岸一个年轻农夫的女儿,她现在正守望着的这个新世界在前一个纪元便是由她领导的。在那片大陆上,草儿用口笛低吟出上古文明,森林隐藏起宇宙的奥秘,河流滔滔不绝,鲑鱼满腹学问,星星高挂夜空、讲着勇者的语言。


她那时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日落西山之时便与她的表兄弟们学习如何缝纫、打架还有在山上照顾牛群。她快乐的成长过程充满了笑声。她的父亲为她生起最温暖的火,她的母亲为她做最柔软的斗篷。


男神和女神都很宠爱她。她通过从事农活而成长得强壮,比一些同龄的男孩长得更高,美丽且聪明。但也正是她投掷、射箭、使矛和剑的超凡技艺,把她隔绝于其他孩子。开始有流言蜚语说,这孩子的骨子深处依附着Sétanta(瑟坦特)[注1]的灵魂,随着她成长,大地都会因她颤抖。


他们在某程度上是正确的。


Skadi没有听那些流言蜚语,反而向她的人民所崇拜的神明们祈祷和隐瞒了这事,仅仅是感谢他们的庇佑。


然而,她每晚都会向一个特定的神祈祷。那位神叫Aonghus[注2],是象征爱欲与年轻的神。除了祈祷,她还对他的故事充满惊奇。她的母亲让孩子们坐在壁炉边上,讲一个神找遍了整个希伯尼亚以求一个可以去爱的美丽姑娘的故事。Aonghus最终找到了Caer,但她与另外一百五十个姑娘命中注定要变成萨温节宴会上的天鹅。Aonghus将自己也变成一只天鹅,于是他总算能与Caer结合,她后来跟随了他回到位于博因河上的宫殿。


从那时起她就爱上了天鹅。它们是那样神秘的生物,一旦结为伴侣就一生一世,并为了他们的亲人而死去。她决定了,自己也会为了所爱之人做到这个地步。她会保护他,直到自己最后一口气,并跟随他走遍天涯海角。


唉,她没能活着看到这件事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实现。


Skadi......或者说ériu,在她的父亲于几千年前就给她取了名字的时候,在深爱着的希伯尼亚的雪山中被受惊逃窜的牛群引来的两只饿狼咬死。在世界堕入漆黑之前,这个心中充满爱、有着坚强的灵魂的平凡小女孩最后所看到的是,一只天鹅飞过头顶,消失在厚厚的雪云里。


因此,这个身上有着Sétanta的灵魂的Fergus的女儿ériu,成为了女神Skadi。这个新王国的老一辈们,那些因永恒的知识而拥有更高智慧的、更强大且不死的老一辈们,却依然记得那个来自希伯尼亚,对天鹅和爱情充满惊奇的小女孩。


Skadi得到了爱作为回报。最重要的是她得到了爱作为回报。


她藏在Aren的圆形房间里,坐在石头王座上,看着他的祖先,深红的血液汇集在地板上,因为她死了。当两个女人漂入星空时,她的狼在她身旁嚎叫出长长的悲伤的音符。在一起了。被遗忘的雄心壮志,还有雪片般破碎的责任都散落在风中。剩下的仅仅是爱。


仅仅是爱。


她的狼群依然在嚎叫着。


她想或许Elsa能听到它们的声音。


毕竟,它们从未离开Anna的身边。


Skadi拿起她的枪,最后看了一眼倒在Anna公主脚边的Elsa女王,在另一个黑白交错的空间里用枪柄轻敲着地板,融化了Anna身上的冰,并治愈了Elsa的伤口。


她瞥了一眼哭得陷入假死状态的Kristoff王子和Gerda,正在嚎啕大哭的Kai,以及那位恢复了家族声誉的装甲骑士。白得像雪的颗粒覆盖在村庄。她看着这两个为了彼此而死的女人。


Skadi,冬天与狩猎的女神,她的预言成真了,于是她温柔地笑了。


一个心灵被冰封的公主,一个成为了剑下牺牲品的女王。


“没有什么比爱更强大的力量。”


然后她用爱,将世界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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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Elsa喘着大气从漆黑的深渊中醒来,首先看到的就是上方Anna那张带有雀斑的脸像被阳光亲吻过的冰般渐渐融化。泪水从Anna蓝色的眼睛中流下,从她那苍白和溅满血的脸颊滑落。她把女王的头放在膝盖上,尽管肩上还有人民意志的重负,但Elsa不在乎。她的一只手蜿蜒缠绕上那再次甜美得犹如知更鸟的胸膛或夕阳的红发,把她所爱之人往下拉。


当她们接吻的时候,感觉好像已经过去数百年之久。


[注1]:Sétanta,瑟坦特是一个神话人物。爱尔兰的光之子,又名库·丘林。如果看过《Fate》系列,就知道他就是《Fate/Stay night》中的Lancer。


[注2]:Aonghus:爱尔兰神话里象征美丽、年轻与肉欲之爱的神。 


【第18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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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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